《畅读佳作今生来世再无你》小说简介
主角封跃迟微出自小说推荐《今生来世再无你》,作者“靖王爷”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,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,主要讲述的是:阳春三月。当朝靖王封跃迎娶正妃,王府上到处装点着红色。众人一片热闹喜气。唯有迟微居住的小院落内清冷无比。迟微煮好药膳,一瘸一拐地朝前厅走去。嬷嬷问道:“娘娘这是做什么去?”“今日王爷大喜,怕是会饮不少酒,他喝多了酒总是会头痛,吃下这碗药膳会舒服上许多。”1迟微笑着道,转过身后,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,眼神中流露出哀伤。她是靖王爷封跃的侧妃,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女,一年前偶遇误食春药的封跃,被他破了身,当今圣上怜惜她孤苦,于是将她赐给封跃当妾室。封跃并不喜欢她,他喜欢的,乃是当朝将军的女儿宋如斐。而今日,就是封跃和宋如斐成亲的日子。两人家世相当,又是青梅竹马,乃是天作之合。没人在意她这个窝在王府角落.........
畅读佳作今生来世再无你全文故事免费试读
阳春三月。
当朝靖王封跃迎娶正妃,王府上到处装点着红色。
众人一片热闹喜气。
唯有迟微居住的小院落内清冷无比。
迟微煮好药膳,一瘸一拐地朝前厅走去。
嬷嬷问道:“娘娘这是做什么去?”
“今日王爷大喜,怕是会饮不少酒,他喝多了酒总是会头痛,吃下这碗药膳会舒服上许多。”
1迟微笑着道,转过身后,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,眼神中流露出哀伤。
她是靖王爷封跃的侧妃,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医女,一年前偶遇误食春药的封跃,被他破了身,当今圣上怜惜她孤苦,于是将她赐给封跃当妾室。
封跃并不喜欢她,他喜欢的,乃是当朝将军的女儿宋如斐。
而今日,就是封跃和宋如斐成亲的日子。
两人家世相当,又是青梅竹马,乃是天作之合。
没人在意她这个窝在王府角落里的小小妾室。
自然也就没人知道,小妾室早在多年前已将一颗真心托付给了封跃。
可是,封跃却似乎丝毫都不记得她了。
今日府上众人都在为了婚事忙碌,无暇顾及她,她一路顺畅地走到了正厅。
正厅里四处挂满了红绸,宾客满座,一片喜气洋洋。
迟微酸涩不已。
曾经,他也对她说过会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。
可是后来,皇上赐婚,他只令人用一顶小轿将她从后门抬了进门。
封跃在众人的簇拥下醉气熏熏地走出来,撞到了迟微。
待看清自己撞到了什么人,封跃顿时露出嫌恶的表情。
迟微被他的表情刺痛,呐呐的行了礼。
众人调笑:“王爷,这就是皇上给您赐婚的女人?
没想到不仅是个青楼女子,还是个瘸子呀!”
封跃表情一滞,拉着迟微快步离开。
迟微一瘸一拐踉踉跄跄的跟着他,有好几次差点摔倒。
直到走到清静无人处,封跃猛地甩开迟微的手。
迟微一时不设防,跌倒在地。
封跃如同碰到了什么脏东西,他拿出一块手帕狠狠擦了擦手,随后将手帕扔掉。
他满脸嫌恶:“本王今日大婚,你出来做什么?
一个青楼妓子,还瘸着一条腿,是诚心来丢本王的脸吗?”
她是瘸了一条腿,可是她这条腿也是为他瘸的啊。
迟微被他的举动刺伤,她哽咽道:“王爷,难道您真的忘了当年与我的情意吗?”
封跃被她哭的心烦,怒气森森道:“当年你与皇帝合谋算计本王,害得本王备受屈辱,本王和你能有什么情意?
你不嫌恶心本王还嫌恶心!”
迟微连连摇头:“王爷,我从未见过皇上,又怎么可能与他合谋算计你?”
封跃生性多疑,哪里肯信迟微的话?
在他眼里,迟微就是一个水性杨花满腹心机让自己丢尽颜面的青楼女子。
只看她一眼他都觉得厌烦。
他冷眼看着她。
“够了!
你说的话,本王一个字都不信!
侧妃今日擅闯喜堂,打扰了本王的兴致,来人啊,将侧妃带到花园里去,罚跪三个时辰。”
花园里铺设了一地的青石子,迟微跪在上面,不出半个时辰便觉得腿疼难耐,有旧疾的那条腿更是痛到麻木。
忽然有点点雨水滴在迟微鼻尖上。
雨越下越大,迟微浑身湿透,冷到瑟瑟发抖。
她不明白。
短短几年时间,人心为什么会善变的如此之快。
两年的情与爱,还有她为封跃所受的苦,竟全都不作数了。
王妃身边的人来禀,让侧妃去给王妃敬茶。
迟微跪了一夜,又淋了一夜的雨,整个人摇摇欲坠,下人却不管她,通报完就走了。
迟微浑身湿哒哒的,她用昏沉的脑子思索了片刻,决定先回住处换身干净的衣物。
宋如斐一身华服端坐上位,不满地对迟微道:“主母入门,府中其他妾室理应给主母敬茶,妹妹今日却姗姗来迟,可是对本宫这个当家主母不满吗?”
迟微连忙解释:“王妃误会了,是妾身昨日被雨淋了,妾身恐一身污秽脏了娘娘的眼,便先回院子换了一身衣裳。”
封跃这时进来,迟微看见他目露希冀,说道:“此事王爷可以给妾身作证!”
封跃醉酒后所做的事醒来后都会尽数忘却,哪里还记得昨晚所做的事,只觉得迟微不仅性情卑劣还满口胡言。
当即怒道:“够了!
本王昨晚何时与你见过面?
你这女人满口胡言,还不快去给王妃敬茶!”
迟微端着一杯热茶,蹒跚着向宋如斐走去,她双膝痛极,走路一时不稳,竟不小心扑倒,手中的热茶脱手,泼到了宋如斐华丽的裙摆上。
宋如斐惊呼一声,像是被烫到了。
封跃猛地站起,一脚将迟微踹到一旁,急切地查看宋如斐的情况。
见王妃没有受伤,他才道:“大胆贱妇!
竟敢对王妃泼热茶,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
说完,命令下人将迟微拖出去处以鞭刑。
迟微腿疼,被踹到的地方也钻疼,但没有人在乎她的处境。
迟微抬头看见封跃对着王妃嘘寒问暖的模样,身疼更觉心疼。
下人很快将她拖了出去,十几鞭下去,迟微背上出现斑斑血痕,她本就虚弱,还未撑到鞭刑结束便晕死过去。
再次醒来,已经被扔到了她居住的清波苑。
柳嬷嬷看着她满背的鞭伤,心疼得满眼泪花。
“娘娘一心为王爷,王爷却将娘娘弃如敝履,这次又是哪里不如他的意了,他竟下如此狠手。”
迟微淋了雨受次鞭刑,身体撑不住,发起高烧来。
迷糊中,她看到封跃朝她走来。
迟微伸出手,喃喃道:“跃哥哥……”她伸出的手被一巴掌推开,迟微清醒过来,看见封跃拥着宋如斐,一脸被恶心到的表情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?
本王的名讳岂是你这个贱妾可以叫的?”
封跃让她下床行礼。
迟微旧伤复发又加上新伤,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的。
柳嬷嬷想阻止她起身,被封跃呵止。
“怎么,又要装模作样了吗?
整日矫揉造作,除了这些青楼女子的作态你还会些什么?”
“妾身没有。”
迟微对柳嬷嬷摇了摇头,强撑着下床行了礼,“不知王爷和王妃来妾身这里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
宋如斐上前虚扶了她一把,假惺惺道:“妹妹受此刑罚,本宫思来想去颇觉不忍,便拉着王爷一同看望妹妹。”
说着,让下人拿上来一些补品。
两厢一对比,封跃更觉得迟微卑贱,比不上宋如斐一半温柔善良。
“王妃慈悲心善,你往她身上泼热茶她还不计前嫌来看望你,还不快快谢恩。”
“妾身多谢王爷王妃厚爱。”
只这一点动作就耗尽了她身上的力气,宋如斐适时收回手,迟微头晕目眩,险些站不起来。
宋如斐接着道:“听下人们说,妹妹医术精湛,十分擅长烹制药膳,本宫近来精神不济,不如你伤好之后来为本宫调理些药膳如何?”
迟微入王府几年,一向只为封跃一个人烹制药膳,她犹豫着不想答应。
封跃不满道:“为本王的王妃烹制药膳是你的荣幸,怎么,你不想做吗?”
迟微咬着下唇,忍着落泪的冲动:“是,娘娘的吩咐,妾身不敢不从。”
她身体尚未好全,便被王妃院中的下人传召,整日拖着病体去厨房为王妃处理药膳。
迟微刚忙完回到院中歇息,封跃便阔步朝她走来,迟微还未开口,便被一巴掌扇倒在地。
“贱人!
你竟然敢在王妃的药膳里下毒!”
迟微咳出几口血,被这句话震得心神一惊,她来不及心痛,连忙为自己辩解:“王爷明鉴!
迟微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,哪里敢在王妃的药膳里下毒啊!”
“还敢狡辩!
王妃这几日除了你的药膳,再没有吃过旁的东西,府上医师已经从药膳残渣中检查出了毒物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迟微从未给王妃下过毒,自然不知道那毒物是哪来的,她急切道:“妾身真的没有给娘年下毒,那碗药渣现在何处,王爷可否给妾身瞧瞧?”
封跃冷哼一声:“既然你想垂死挣扎,那就如你所愿。”
迟微被带到王妃院中,她看见王妃唇色发青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,果然一幅中毒不浅的样子。
那碗药渣扔在迟微面前,她捻起一点闻了闻,脸色一变。
这药膳里确实有毒,还是她不了解的毒物。
封跃看她的模样便知道了结果,森冷道:“现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吗?
区区妾身竟敢毒害当家主母,来人,拖下去赐死!”
迟微仰头看向了封跃:“王爷,妾身冤枉!
妾身从未给娘娘下过毒,王爷明鉴。”
封跃本就不喜她,现在哪里肯信她,冷冷道:“带下去!”
迟微心里酸涩,是啊,他从来都不会相信自己。
她一脸倔强的看着他:“王爷,妾身自幼随师父修习医术,所受师训是只救人不害人,妾身怎么会去给王妃下毒?”
“王爷,王妃的毒妾身能医治,妾身愿意为王妃医治以证自己的清白。”
封跃看着她,怒极反笑:“好,那就给你个机会,让你将功赎罪吧。
只是本王信不过你,王妃身上所中何毒连医师都没有查看出来,不如你就将这毒物吃了,为王妃试药如何?”
迟微震惊抬头,看着封跃不作假的表情,无力的将头垂下:“是。”
柳嬷嬷心疼不已,上前就要阻拦:“侧妃娘娘不可啊,您的身子早前因为试药元气大伤,这次再吃下这些毒药怕是会撑不住啊!”
“你们主仆二人又在演什么戏?”
封跃冷笑,“本王怎么不知你试过什么药,现在说这些是想让本王心慈手软吗?”
迟微脸色惨白,她摇头:“妾身没有演戏。”
她安抚了柳嬷嬷,颤抖着手,将地上的药渣拾起,缓缓塞入口中,封跃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吃下,命令道:“拖到侧室去,让医师试药。”
毒药渐渐发作,迟微浑身无力,体内疼痛难忍。
她看着封跃在主室对王妃嘘寒问暖的模样,只觉得心比身体更痛。
柳嬷嬷照顾着痛到痉挛的迟微,心疼极了。
她急得眼泪都快流了下来,“侧妃娘娘,您之前为了给王爷试药已经身体亏空,为什么不告诉他呢?
您现在还要给王妃试药,万一有什么意外可如何是好。”
迟微神色凄凄,眼底没有一丝光:“他早已将我忘记,过去的那些经历也全然不记得,即使说了又如何,我现在说的话他半个字都不肯信。”
死亡有什么可惧怕的?
会比活着看着曾经的爱人与他人如胶似漆更痛苦吗?
2迟微忍受着毒药噬心的痛苦,和王府的医师一起研究出了许多解药。
这些解药的最终试药人也都是迟微。
迟微被迫吃下无数药物,终于感到体内的疼痛缓缓散去,医师这才敢将解药给王妃吃下。
宋如斐也终于醒了过来。
她神色苍白一副虚弱的样子依偎在封跃怀里,泫然欲泣:“王爷,不知臣妾是哪里得罪了妹妹,竟让她下此毒手,她若是不想为臣妾烹制药膳直说就是了,臣妾又不会强迫她,何必给臣妾下毒呢?”
迟微跪在两人面前,不喜不悲。
她不再为自己辩解,因为她知道自己说什么封跃都不会信的。
封跃宽慰着宋如斐,下令将清波苑中所有人禁足。
迟微颓然的被下人拖走,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,只看到封跃冷厉如刀的眼神。
被禁足后迟微一直觉得身体不适,这日她给自己把脉,发现自己竟然有了身孕。
怀孕两月,这几日才有了胎象被她察觉。
她想起前段时间的遭遇,欣喜的同时又觉得后怕,再经历几遭,这孩子怕就保不住了。
迟微身体受损后便十分畏寒,清波苑中缺衣少食,又没有可以安胎的药物。
柳嬷嬷偷偷离开院子,想去外面为迟微买些安胎的药物和木炭。
“娘娘别担心,老奴很快就回来。”
迟微内心惴惴,她想起封跃禁足的命令,更觉得担忧。
直到晚上,伤痕累累的柳嬷嬷被扔进了清波苑。
“本王说过,在王妃彻底痊愈之前,清波苑中任何人不得踏出一步。
念在柳嬷嬷是王府老人的份上,这次就小惩大诫,再有下次,本王必饶不了她!”
迟微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,她蹒跚着朝气息奄奄的柳嬷嬷跑去,看着柳嬷嬷满身的伤痕啜泣不已。
封跃被她哭得头痛,呵止住她,刚要问罪,迟微就艰难地站了起来。
迟微抚摸着小腹,留着眼泪涩涩道:“王爷可知,妾身怀孕了,嬷嬷出去,是为了给妾身买安胎药。”
封跃眉头拧紧,看着迟微道:“你怀孕了?”迟微点头,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些许期许,手指紧张地扣弄着衣袖。
王爷他会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吗?
封跃不知在想些什么,表情晦涩,命令下人:“多派几个丫鬟过来,好好照顾这个女人。”
迟微表情一亮,她以为封跃的心终于对自己有所松动,小跑过去,刚要摸到他,就被封跃一把推开。
封跃犹疑地看着地上的迟微,最终还是没有扶起她,嫌恶道:“别碰本王。”
迟微倒在地上,紧紧攥着衣袖,内心苦涩。
她以为自己怀了孕封跃就会对她动容,没想到他还是这么讨厌自己。
清波苑中多出许多下人,迟微被小心看护了起来。
迟微帮着医师调养王妃的身体,王妃彻底痊愈,柳嬷嬷在她的照料下伤势也渐渐有所好转。
她怀的是王府中的第一个孩子,连封跃都不免对她看重几分,偶尔会来看他几眼。
只是几眼,迟微就很满足了。
事情好像在朝好的方向进展,迟微开始期待起孩子出生后的日子。
迟微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,宋如斐也经常领着下人来看望她,还与她姐妹相称,好似忘了之前的下毒事件。
迟微不解,但不敢问她。
生产的日期终于到了,迟微忍着撕裂般的疼痛将孩子生下。
她身体在进入王府之前就已经亏空,经过王府里的几次磋磨耗损加重,生下这个孩子命都险些去了半条,却看到封跃抱着孩子朝宋如斐走去。
他说:“你的身体不易受孕,这孩子以后就养在你的名下。”
迟微瞳孔震颤,嘶声道:“王爷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封跃朝迟微走去,捏着她的下巴,“一个青楼出身的贱妾,把你的孩子交给王妃抚养是你的荣幸,怎么,你是有什么不满吗?”
眼泪夺眶而出,迟微摇头道:“您不能这么做,那是我的孩子,我才是他的母亲!”
她急的连贱称都顾不上了,一心求封跃不要带走自己的孩子。
封跃心肠冷硬,带着一众人抱着孩子离开清波苑,只剩下迟微一个人在屋内声嘶力竭地哭喊。
孩子被带走,迟微这几个月为了生产养出的精气神一下子衰败下来。
3清波苑中又冷清下来,只剩下迟微一人一群人突然闯进清波苑,将迟微抓起来,带到了王府大厅里。
封跃面无表情地坐在大厅里。
迟微刚想动作,就被侍卫摁倒在地,她惊慌道:“王爷,您这是干什么?”
宋如斐这时开了口:“王爷,想必您已经听医师说明白了,迟侧妃的孩子是早产儿,月份对不上。”
“而臣妾审问了府上看守,他们证实几个月前确实有个男人在迟侧妃的清波苑内出没。”
迟微听着,眼睛越睁越大,她再蠢笨此刻也听明白了,王妃这是污蔑她与别的男人有染,她的孩子不是王爷的孩子。
“不是的!
不是的!”
迟微挣扎道,“妾身的院子里从来都没有什么男人,王妃在说谎!”
一脚当空踹来,迟微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王妃在污蔑你了?”
封跃面上酝酿着怒火,“说说看,你一个小小的姬妾,王妃有什么理由大动干戈的来污蔑你?”
迟微心痛如绞,心慌意乱,慌乱地摇头。
“妾身……妾身不知。”
宋如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开口:“臣妾知道迟侧妃肯定不会招供的,所以臣妾已经派人将那个与迟侧妃私通的外男抓到了。”
下人带上来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,那男人显然受过刑讯,浑身是伤,他一上来就道:“小人乃是王府的炭工,几个月前侧妃娘娘身边的嬷嬷找到小人,说侧妃娘娘在院中寒冷难耐,愿意用身体跟小人换些木炭取暖,小人一时鬼迷心窍,就、就……”迟微彻底慌了,她何时见过这个男人,又何时用身体跟他换了木炭?
宋如斐故作沉思,然后对封跃:“我记得王爷曾经跟我说过,抓到柳嬷嬷的时候,她正好带了一些碳和安胎药回来了,难道是那时候?”
“妾身冤枉啊,妾身从未见过这个男人,又何来与他私通!”
迟微抱着封跃的腿,哭喊道,“王爷,您相信我,您信我啊,迟微所爱之人一直都只有您一个啊。”
柳嬷嬷也上前哭道:“老奴没有,那炭是老奴拿自己的体己钱悄悄去外面买的,侧妃娘娘从未与外男有过接触,求王爷还我们娘娘清白啊!”
“人证物证具在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。
来人,将这个奸夫拉出去砍了。”
封跃踢开迟微,满脸阴霾地盯着柳嬷嬷,“明明是王府老人,却被这个贱妇收买替她藏奸为她狡辩,此乃叛主之罪,拉出去一同砍了!”
迟微赶紧护住柳嬷嬷,却被孔武有力地侍卫推到一旁按倒,眼睁睁地看着柳嬷嬷被拖了出去。
随着外面传来两声惨叫,便再没了声息。
迟微目光凝滞,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封跃继续道:“来人,将那个孽种给本王带上来。”
奶娘将襁褓中的婴儿抱上来,封跃掐着他细嫩的脖颈,五指缓缓收紧。
“迟微,你可真是好样的,你是本王的污点,生了个孩子竟然也是本王的污点。”
迟微瞳孔收紧,明白他的举动,尖叫着扑过去想阻拦他。
“王爷不要啊!
妾身从未做过对不起您的事,这孩子确实是您的亲生儿子啊!”
下人狠狠按着迟微,她在绝望中听着孩子原本嘹亮的哭声渐渐弱下,最后归于平静。
看着被丢在地上的死婴,迟微哭喊着将她的孩子抱在怀里,下人将她拉开,把死婴抱了出去,迟微眼泪不止,哭到晕厥过去迟微醒来后,发现自己被关在清波苑的房间内。
她神色呆滞,抓起枕头抱在怀里,就好像在抱着自己自出生就没有抱过的孩子。
房门忽然被推开。
封跃进来,身后跟着一群男人。
他看着一动不动的迟微,神色冷嘲:“迟微,你进王府多年,恐怕早就忘了自己是青楼出身了吧。
可惜即便如此,也难掩你本性,不然也不会跟王府上的炭工苟合,不如今日本王就成全你,让你重操旧业如何?”
迟微眼珠微动,还没听懂什么意思。
直到封跃招了招手,一群穿着各异的男人涌了上去。
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噩梦般的经历终于结束,迟微浑身脏污,眼神空白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封跃推门而入,看着神色枯槁宛如活死人的迟微,蹙了蹙眉。
封跃走过去,掐住迟微的脸颊,露出一抹讥笑:“这不是你的老本行吗?
怎么,这就不行了?”
迟微眼神动了动,她嘴唇翕动,发出微弱的声音。
封跃蹙眉,附耳过去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封……跃,我、我恨你……”她已经站不起来了,艰难地爬行着,翻出枕头下的布包,拿出自己曾经最珍视之物。
这块玉牌是封跃给她的定情信物,两人当年情深意切,到如今物是人非,迟微被伤得千疮百孔,再也认不出自己所爱之人的样子了。
封跃看见迟微从布包里拿出一枚玉牌,那块玉牌的制式有些眼熟,他回想片刻,想起来这乃是皇家子弟自出生起便会佩戴在身上的玉牌。
迟微半伏在床榻上,气若游丝地看向封跃:“我这半生颠沛流离……从未觉得受苦,在你身边这几年反而是我过过最苦的日子。”
“……为了救你,我左腿折断,从此不良于行。”
“……为了救你,我以身试药,被毒药侵蚀,元气大伤。”
“……为了救你,我险些被推下悬崖,命丧崖底。”
“我后悔了。
封跃,我好后悔,若能重来一次,我再也不愿遇见你……”说着说着,她泪流满面,手中的玉佩随之摔下,碎裂成几片。
封跃看着地上碎裂的玉牌,依稀能看出上面刻了个跃字,他想起自己从边疆回来后便再没见过的随身玉牌,一时感到古怪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
什么救他?
他几时被迟微救过?
他与迟微相识不过两年,何曾与她有过这么多经历。
他正要开口问话,就看到迟微捡起一块尖锐的玉牌碎片。
“你想要干什么?”
封跃心头巨震,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。
迟微精准地朝自己手腕的脉搏划去,鲜血喷涌出来。
刘嬷嬷死了,孩子也死了。
她也活不了了……碎片还没划到底,迟微手中的碎片就被打飞出去。
“你干什么!”
封跃双目猩红,按住迟微喷血的伤口,“谁准你死的!
你这条命是本王的,没有本王的命令你怎么敢死!”
说完,他吼着让侍卫去将太医带过来!
迟微脸色灰白,失血过多让她的身体发冷。
“我以命祈愿,今生来世,与你再不复相见……”太医很快被找来,迟微的伤口被止住。
封跃看着太医给迟微检查身体,仍回想着她说过的那些话。
他唤来侍卫,让他彻查迟微的身份,并查一下他有没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迟微见过。
侍卫领命退下。
一道声音忽然自门外传来。
“皇弟不必查了。”
封跃推门出去。
“皇兄?”
门外之人容貌与封跃有三分相似,身着明黄龙袍,正是皇上无疑。
无数士兵涌进清波苑,而他就站在领头的位置。
封跃不动声色:“皇兄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皇弟所想的意思。
靖王封跃意图谋反,朕得到消息前来擒拿。”
皇上嘴角含笑。
“想当年,朕安排了个青楼女子羞辱于你,并想把那女子插入你府上做奸细,却没想到被一个小医女横插一脚。
不过事情虽然阴差阳错,但到底顺利完成了。”
封跃震惊:“这么说迟微不是你的人?
那你插进王府的人到底是谁?”
“当然是我啊王爷。”
一身华服的宋如斐端庄地走出来,表情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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