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鸢落南山阅读全集》小说简介
主角是侯养 的古代言情《鸢落南山》,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,作者“侯”所著,主要讲述的是:我是荣安侯养在庄子上的私生女,和我娘相依为命。那年大雪纷飞,我娘被侯夫人带来的小厮凌辱致死。她笑着讥讽我。「下贱坯子生出来的女儿,和你娘一样的下贱。」后来她跪在地上求我给侯府一条生路。我当即甩了她一巴掌送她进天牢。「下贱坯子,有什么脸面来求我。」1我是荣安侯养在外头的外室女,世人都说侯夫人善妒。所以父亲派了许多护院保护我和阿娘,阿娘总说叫我做事小心谨慎。可我却不以为是,就算她善妒又如何,我都快要及笄了,这么多年也没见那侯夫人找上门来。「阿娘,阿娘你看下雪了。」我用手捧着捉到的雪花跑进屋,刚进屋时雪花已经化成了水。我娘正坐在板凳上绣手帕。她将我头发上的雪水擦干净,笑得恬静。街坊邻居都私下说我娘是.........
鸢落南山阅读全集第1章免费试读
我是荣安侯养在庄子上的私生女,和我娘相依为命。
那年大雪纷飞,我娘被侯夫人带来的小厮凌辱致死。
她笑着讥讽我。
下贱坯子生出来的女儿,和你娘一样的下贱。
后来她跪在地上求我给侯府一条生路。
我当即甩了她一巴掌送她进天牢。
下贱坯子,有什么脸面来求我。
1我是荣安侯养在外头的外室女,世人都说侯夫人善妒。
所以父亲派了许多护院保护我和阿娘,阿娘总说叫我做事小心谨慎。
可我却不以为是,就算她善妒又如何,我都快要及笄了,这么多年也没见那侯夫人找上门来。
阿娘,阿娘你看下雪了。
我用手捧着捉到的雪花跑进屋,刚进屋时雪花已经化成了水。
我娘正坐在板凳上绣手帕。
她将我头发上的雪水擦干净,笑得恬静。
街坊邻居都私下说我娘是花院出来的乐妓,是浪荡之女。
可我却觉得,我娘像个世家小姐。
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会刺绣,还会温温柔柔的叫我阿姒。
突然,门外一阵喧闹声,五六个家丁模样的人不顾旁人的阻拦闯进了门。
他们不由分说的开始脱我阿娘的衣裳,我死命的拽着其中一个人的胳膊。
那人轻轻一甩便将我扔到旁边,我的额头直直的撞上了墙,血流满地,意识越来越模糊,只能将指甲掐进肉里保持着片刻的清醒。
我伸着手去抓我阿娘,却被其中一个家丁踩上了手背,还用力捻了捻,似乎能听见骨骼错位的咯吱声音,我浑身动不得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阿娘被凌辱致死。
随后进来了一个贵妇人,身着刺绣妆花裙,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,举手投足都显出来的贵气。
我听见家丁喊她夫人,原来,是永安候夫人啊。
她高昂着下巴,有些鄙夷的看了眼地上的血水,漫不经心的吩咐身旁的家丁。
将她处置了吧,丢去乱葬岗喂狗。
话音刚落她便快步走上前将我的下巴抬起来,待看清模样之后便是一脸讥讽的笑。
啧,白长了一副好脸蛋,下贱坯子生出来的女儿,真是和你娘一样的下贱。
我发狠一口咬在了她的手上,她身旁的嬷嬷立刻给我甩了一巴掌。
下贱东西,见谁都咬,夫人,要不要把她……候夫人尖叫着掐上我的脖子,却又突然顿住,想起什么似的往后退。
不,让她好好活着,我要让她留着在这个世上承受所有人的白眼,生不如死。
那年,我阿娘走了,白皑皑的雪地里拉出一道暗红的印记。
我守着空荡荡的小院子,手里拿着阿娘刚绣的手帕。
我猛的将手帕攥紧,抬头看向天上飘着的大雪。
我发誓我一定要让她发出代价。
2上元灯节那日,我换上阿娘亲手做的衣衫提着灯笼上了街。
前阵子我听邻居大婶说上元灯节街上会很热闹。
果不其然,刚上街就迎面撞上一辆阔气的马车,我随即倒在车前。
马车上下来一人,步履匆匆的走到我身边。
姑娘,姑娘你没事吧。
我假意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。
我没事,公子,是我没看路。
少年身形修长,披着件蓝色狐裘,腰间挂着一枚白玉佩,上面刻着程字,京中只一家程氏人家,荣安候程凛。
看着他眉宇间的焦急,我装作善解人意的笑。
本来是想碰碰运气的,没想到,倒真的这么巧,实乃天助我也。
我无意间露出手腕处的摔伤,又抬眼望他。
瞧见他眼里的惊艳之色,我就知道我成功了。
他伸手去掏钱袋子,却怎么也找不见。
贵妇人从马车上走下来,本是红润的脸色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突地变苍白。
她皱着眉伸手指我。
你这狐媚子,这是又想作甚。
少年起身看她母亲,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些,何况明明是我们的马车冲撞了这位姑娘。
贵妇人气的不轻你…你,我明春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,狐狸精是非好坏都分不清,你给我离我儿子远一点!
刹那间她上前来就要打我耳光,好在被身后的嬷嬷及时拉住了。
眼看着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,明春只好将袖子里的钱袋子扔给我,像是怕被我这个洪水猛兽给缠上一般。
明春之子,那大概是荣安侯府的二少爷程江了。
我将手上的荷包颠了颠,又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。
夫人,我不能……还没等我说完,她就转身上了马车,连拖带拽的把程江也扯上去了。
周围的百姓都在替我道不平,说侯府盛气凌人。
我低下头冷笑,明春盛气凌人,可我早也打听过,她平生最要紧的就是脸面,就算是心里再气也万万不会在旁人面前出丑。
不一会儿,人群散去,我揉着装麻了的腿刚想站起来,又被天上飞来的石子砸的坐下。
我心中恼怒,抬头看去。
窗前站着的少年身着黑色大麾,眉宇俊朗,眼里厉色尽显。
店里小二跑出来将我扶起,又朝我耳边嘟囔几句。
姑娘,二楼的公子在等您。
我压下心中怒气,扶着墙壁抬脚就进店。
不知公子有何贵干?
他已坐在窗前喝茶了,听见我的声音侧过头来斜眼看我。
用手指着身前的空地。
坐下说。
我抬手将身上披着的衣袍拢了拢,心下怀疑他不是不是看到什么了。
比如,我将程江的玉佩偷了过来。
果然,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见他说。
你要那玉佩作甚,还有,街上来来往往那么多马车,你为何只偏偏挑中了侯府的马车,难不成只是为了要些银子。
我猛的看向他。
你是谁,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
他又抿了口茶看着我戒备的眼神笑出了声。
不用担心,我不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,我只是想知道你跟荣安侯府,到底有什么纠葛。
说着,他将杯身转向我。
小姑娘,没准,我可以帮你呢。
我默不作声的攥紧了拳头,我凭什么相信你?
话音刚落,他将腰上的玉佩扯下来递给我。
刻着林字,是国姓。
是了,玉佩不就是一个人证明身份最好的证物吗。
当今圣上,是我长兄。
我的神色惊恐了些,连忙跪下行礼。
原来是端王爷,是民女眼拙了…他笑着将我扶起来,一脸如沐春风的模样,可我想起方才他居高临下的模样,如今这般怕不是装出来的。
现在,你能跟我说说了吗。
我将玉佩还给他。
我与荣安侯府,杀母之仇不共戴天。
我没告诉他我是侯爷的私生女,若是他有心,自个儿也会查到的。
不成想他突然笑起来,张扬又放肆。
正巧了,老侯爷当初倾尽所有也要将我兄长推上位,明明,先帝更属意我,那个位子,本来该是我来坐,既然我与他有仇,你也与他有仇,不如你我联手,我许你中宫主位,如何?
中宫主位……突然心下一颤,我将攥紧的手松开。
好,但是……怎么?
能不能先派些护院保护我,今日之事侯夫人定不会放过我。
他抿了口茶,呵呵一笑,我也不知他到底是听没听进去。
3回到院子后,我还是不太相信。
他一个王爷,为何偏偏要与我联手,方才有些诧异,并未多问竟应下来了。
他到底想做什么?
那天晚上,他穿着一身黑衣飞进我屋子。
我捂着嘴看他,你会武功啊他将遮面的黑布随意扯下来。
陛下打算让程二去治理水患,若是他办好了这一桩差事,那朝中可就再也没有对程家的成见了。
我给他倒了杯茶。
那王爷打算怎么办。
他拿起茶杯抿了口,眼神里透着犀利。
自然是,先下手为强。
他吹了声口哨,暗处出来一个穿着夜行衣的女子。
明日程二会去常恩寺里祈福,让木桃跟着你,剩下的,看你怎么办。
我捻了个蜜饯放入嘴里。
他拿着遮面布就要走,爬到窗子上了犹豫一会儿又侧头说。
小心行事。
我很想问他为什么不走正门,但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堵回去。
算了,依着他吧。
第二日一早,我穿着素净,头上只别了个玉簪。
方一出门,就听见了树上悉悉索索的动静。
是昨日的女侍卫木桃,我朝树上招手让她下来。
她虽不解其意还是飞下来了,直直的落在我身前。
抱拳朝我鞠躬。
姑娘有何吩咐。
我将袖子里的木簪拿出来戴在她头上。
待会儿你扮作丫鬟状跟着我。
她有些疑惑,但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点头。
是。
4常恩寺的人很多,大多都是来祈福上香的,甚至还有些求姻缘子嗣的,我不懂这些有什么用,但还是着急的找程江。
程江身旁跟着程夫人,我有些踌躇。
这就不好办了啊。
我戴着面纱跟在他们不远处,程夫人先去给他求了平安符,又求佛祖保佑他能办好差事平安归来,我笑了,这事儿,求佛祖没用。
熬到了晌午时,终于让我等来了机会。
程夫人嘱咐程江去侧殿用午膳,而自己却坚持跪在佛像前求保佑。
眼看着他身旁终于没了人,我将玉佩递给木桃让她拿着去还给程江,邀他过来小叙。
程江看着玉佩好似想起了什么,脸上笑意深了些,果然跟着木桃朝这里走来。
我躲进后院的林子里,将粗绳抻开。
他走到近前,关键时候,还没等我冲出去,木桃提剑自身后毫不犹豫的穿过他的胸口。
他的手一点一点的垂下去。
我从树干旁走出来站在他身前,他嘴角不断的淌着血,眼睛死死的瞪着我。
而我看向木桃,为何不等我?
她抱拳俯身。
姑娘对不住,是王爷特意嘱咐我不要让您沾上血腥。
我随手将手里的绳子一甩,直接飞到程江的脖颈上,他咽了最后一口气。
王爷,从前认识我吗。
她依旧是低着头,这个还是您亲自去问他吧。
我撒了心朝外走,木桃在后面处理尸体。
走过寺院拐角处,突然走出来个僧人,嘴里念着阿弥陀佛。
他仔细的看了看我,又叹了口气。
施主不敬佛祖,杀身成仁,今后会摊上麻烦的。
我笑的张扬又明媚。
多谢师傅提醒。
很快木桃就跟了上来。
你将他扔哪了。
她漫不经心的擦着刀上的血迹。
河里。
路过佛像门前,我朝里看。
程夫人还跪在那念阿弥陀佛,都是无用功。
人想要他死,佛可管不得。
5那晚之后,听说候夫人哭肿了眼,险些疯掉,也不乐意出门了。
跟着程江的小厮都被乱棍打死来解恨。
老侯爷封了京城启禀圣上就为了找出个杀人凶手,可惜那日没旁的人瞧见,即便大动干戈也找不到我头上。
这点小事,还不得已让我安心。
而此时,我正坐在端王对面商量对策。
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,伸出两根手指头点了点桌面。
倒真没想到,你行事竟如此鲁莽,若不是我派人将来巡查的人都绑了,你可知你现下人头都落了地!
话音刚落,他的眼神朝我扫射过来。
我讨好的笑着,这不是知晓王爷不会轻易叫我死吗?
他叹了口气,并未多说,只吩咐我去探查程家的成衣铺子。
我虽是不解,这成衣铺子有什么好探查的,但还是带着木桃去了。
放走到门口,便看见门前停着辆马车,车角刻着程字,与那日夜里看见的一样。
我心下一阵恶寒,真是人倒霉了之后哪里都能遇见程家人。
踌躇了一会儿,我抬脚进去。
这时候是正午,铺子里的人很少,中间位置只站着个一身素衣的姑娘。
听到脚步声,她转过头来。
我愣在原地,她跟侯夫明春长的实在太像了,只一眼就能知晓二人是母女,连猜都省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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